已退出楼诚圈,不再产粮,未完结或要修改的文章随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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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如其人,脑洞清奇,精神病系写手,资深大三角文学爱好者~

【All方】今朝醉·第九章

没有什么矛盾是开车解决不了的~
不过睡服之后...
方毛微开启大舅子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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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沈剑秋不请自来地剥掉方孟韦的衣服。见怀中小人儿没有挣脱,他的动作更快、也更放肆了。
沈剑秋喜欢看方孟韦一身警服,方孟韦也中意穿军装的沈剑秋,显得英气,还有一缕克制的诱//惑。而现在,眼前一丝不挂的青年更是美得让人屏气凝神,不忍触碰。

当然,沈剑秋与杜见锋完全是两种人。杜见锋其人,平日里行事粗剌剌的嗓门也大,在床上倒是无限宠溺和配合,带有片刻的惶恐,深怕方孟韦不乐意了踹他下床似的。沈剑秋看起来永远都是风度翩翩的,上了床就成了一头猛兽,既霸道又凶狠,用力揉住方孟韦的臀//瓣,恨不得将其吃光抹尽还要在他的肩胛、脖颈和手臂处留下牙印。
求饶无效,愈挣扎攻势愈凶猛。方孟韦又惊又惧,更多的是欣喜,轻轻吻住眼前之人,全然不复白天时的暴躁,也忘了为什么跟他生气。就算方孟韦还执意要冷战,沈剑秋总归还是能在床上把他收服。酣//战了几个回合,终于方孟韦被耗光了气力,再也喊不出一个字,仅余低低的呻//吟。

收拾完了沈剑秋才发现,方孟韦两边的膝盖和小腿交接处的皮肤呈现出絮状的紫褐色纹路,摸上去很光滑,又不似瘀伤。“这是胎记?”
“早年在重庆的三青团总部,条件艰苦,冬天烧炉子烤火靠得太近烤伤了,一直没消掉。”
说得轻描淡写的,却着实让人揪了心:这些伤痕和烙印并不会随着时移世易而褪去。引得沈剑秋疼惜不已,又将方孟韦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方孟敖回家找谢培东商量崔中石当前的处境问题,刚进大院就见到方孟韦和沈剑秋并肩往外走。
方孟敖的脸色沉了沉,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用手拈住,又徐徐喷出来。“你是谁?跟着我弟弟干嘛?”
“哥,你回来了!我正要带他去找你。”昨日发生了太多事情,方孟韦全然忘记告知方孟敖沈剑秋抵达北平了,想着早上前往飞行大队住的旧仓库找哥哥应该还来得及,没想到就在自家门口撞上了。
“你就是拐//带我弟弟的那个、姓沈的?”方孟敖乜了沈剑秋一眼,就像先前对着许多他不想见的人,也是用这种眼神。
沈剑秋也不跟他计较,满脸和善地向方孟敖介绍了自己,末了补上一句:“我跟孟韦的事情,方行长已经首肯了。”

“他同意不代表我就能同意!”方孟敖甩掉烟蒂,用力跺了一脚。
“哥!你常年都不在家,怎么一回来就学会编排我了?!”方孟韦起初还有些心虚,扶了扶衣领怕露出昨晚落下的淤痕,见哥哥这么发难也急了,快速挡在沈剑秋身前。
“哥不会动手,就想替你观察看看,他对你到底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方孟韦也没法子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方孟敖带沈剑秋走出院子,上了飞行大队的吉普车。

“说!你接近孟韦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方孟敖也不正眼看沈剑秋,直接踩离合器吼道。这人胆敢答错一个字,他就决定开到荒郊野岭将其扔下车去。
“我跟他刚认识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的车与他的车在北平城郊外就这么颇具宿命意味地撞上了,如同月老给我们牵的红线...”
“够了够了,腻里吧唧的。”方孟敖嫌弃地摆摆手,心里明白了三分:弟弟就是被这些个花言巧语骗到手的罢。“那你觉得孟韦这人怎样?”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沈剑秋吟了一句诗,一脸的眷恋,那神情就如同方孟敖自己看崔中石一般,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两个多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了方孟韦跟前。
方孟敖的眼睛和方孟韦有些相似,也是又大又圆,时而烟波流转,时而雾水迷濛。若不是方孟敖每天都处于炸毛与倨傲交替的状态,他跟方孟韦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是两兄弟的。
“我家小弟的眼光终于有质的飞跃了,这位沈公子确实比杜旅长强多了。”方孟敖得意地向方孟韦公布他的验收成果,看起来经过两个小时的攀谈,他对沈剑秋的印象大为改观。
“好端端地又提他作甚?”这回换成方孟韦要炸了。

不过沈剑秋并不知晓方孟敖提起的另一人是谁,赶在沈剑秋发问之前,方孟韦连忙拉着沈剑秋的胳膊盘问他有没有被方孟敖为难。沈剑秋自然是心花怒放,就差没当着方孟敖的面亲吻他的小情人。
方孟敖本来要走出了方家大院,又折了回来,向沈剑秋发问:“沈处长,沉舟侧伴千帆过的下一句诗是什么?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沈剑秋浅笑:“我想这么常见的诗句,方大队长不至于不记得吧。”

方孟韦一颤:不久前聚集燕大的流//亡学生中出了叛//徒,他们主动招供,这是中//共地下//党用于试探来者是不是自己人的法子,通常一人吟半句诗,另一人回半句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实际上又有共通之处的诗句。
先前方孟韦还打算用这招去试探崔中石,思来想去还是没忍心,怕被识破,从此断了来往,此刻昭然若揭——崔中石正是潜伏北平分行的中//共地下//党,方孟敖定然是被他策反的;还有沈剑秋,也八九不离十了。

见这厮不上钩,故意会用极具迷惑性的微笑把问题一并带过,方孟敖更是觉得此人看似毫无破绽,实则背景复杂,身份成谜。随即又换了一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沈剑秋轻声答到:“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哥!你到底有完没完!”方孟韦吓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就差没冲上来推开方孟敖。

见方孟韦这么紧张他,方孟敖只得作罢,心下一惊,当下弟弟竟被这人拿捏得死死的,假如以后他放手了,孟韦一定会被伤得体无完肤的吧...愿他是真的做好了陪孟韦走完一生一世的打算...
“不许辜负我弟弟,否则我开飞机到上海揍你!”说完方孟敖一溜儿小跑上了车,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翌日,沈剑秋搭乘火车回了上海,临行前告诉方孟韦他可能近期都没有办法再来北平了,方孟韦表示理解,懂事地凝视着火车开走。
待沈剑秋回上海十余天了,方孟韦没有接收到任何的消息:电话不打来一个,密电也没有,这是两人交往大半年以来,前所未有过的情况。

一天两天方孟韦还能忍耐,一周都算是太过漫长了,十天完全不能想象。
待他终于联系上沈剑秋的上海友人,才知道沈剑秋回沪当晚突遇特//务袭//击,替滕师长挡了一枪胸口中//弹。
方孟韦不由分说地回到家略作收拾,拎了只藤箱就踏上了去上海的列车。徐铁英虽是不满,终究也无可奈何,明面上方孟韦是下属,实际上他并不能拿这个副局长怎么样。

注:

1.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出自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

2.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出自《诗经·卫风·淇奥》,愿岁并谢,与长友兮——出自屈原的《九章》

3. 地下//党接头的方法是我自己编的,跟原著并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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