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退出楼诚圈,不再产粮,未完结或要修改的文章随缘更新;
目前长期待在盗墓笔记坑底,暂时爬墙MXH系列,偶尔掉落一些别的CP(尚有待解锁);
文如其人,脑洞清奇,精神病系写手,资深大三角文学爱好者~

隔墙⑧

可以当成end看了~
 最后一场修罗场花爷终于扳回一局;结尾一句话簇邪

分割线:————————————————————————

“胖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解雨臣的约,吴邪自然是要赴的,心下虽想跟随张起灵一同前往长白山,无奈分身乏术。思来想去能指望的只有一个胖子,好歹他是认识张起灵的,为人也老道而靠谱。
 听筒里传出胖子的大嗓门,“他娘的天真你终于想到老子了。”
 “你在哪?”

“在广西巴乃。”听起来胖子似是迟疑了一下,“过两天是云彩的忌日。”
 “那你多陪陪阿贵,替我烧炷香。”
 既然胖子这个资深外挂飞了,接下来的步骤就只能靠自己完成了。吴邪决定跟解雨臣打个照面就去订最早的开往二道白河的长途客车车票。

解雨臣和霍秀秀早早到了新月饭店,点了一盏茶,神色自若地品茶聊天,见吴邪到了,面上也不起波澜。
 “小花,秀秀,我可能没时间陪你们吃午饭了,”吴邪一路上在心里排列了很久的词汇,努力将伤害降至最低,斟酌了老半天意识到有些话哪怕只是最简单的字句,它们本身都沾满了毒液,“我要去二道白河。”
 “你要进山的话,还需要一些装备。先吃饭吧,我找人帮你置办。”解雨臣边说边在手机上快速地划动。

“吴邪哥哥,要是你不想跟小花哥哥过了,把他让给我吧。”霍秀秀终于开腔了,大概是他们都注意到了,吴邪手指上的订婚戒指又消失了。
 “秀秀别拿这种事情开涮。”解雨臣正色道。
 吴邪当然知道是玩笑话,心下还是沉了一沉,一顿饭忐忑得跟断头饭似的,事后又觉得懊悔不已:对不住这一桌子的天价菜。

用完餐霍秀秀直接开车把他们送去了首都机场,乘坐了当天飞往长白山的航班。
 航程不到两个小时,但中途会在哈尔滨稍作停留,抵达长白山已是深夜。解雨臣安排的人接他们到附近的酒店休息一夜,说装备配备齐全了,第二天一早就能出发。
 还没到山脚底下,吴邪已经感觉脑袋被冷空气冻到麻木了。倘若对现状不知所措,也预测不了下一步的走向,那么安心地做一只亦步亦趋的提线木偶也不错。

当晚入住的是大床房,解雨臣解释道,房间并不是他订的,吴邪表示无所谓。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时,一只手环住了吴邪的腰,去扯睡袍的带子,吴邪腰部到背部的肌肉和神经瞬间僵直了,解雨臣见状又缩了回去。
 “我早料到了你不会选我,”解雨臣凑近了吴邪的耳畔,似笑非笑,“所以我先暂后奏,现在两家都知道我们分手了。”

“你跟他们怎么描述的?”吴邪默默地做好了被吴三省训斥的准备,脑中浮现出回到杭州他向长辈们挨个下跪的场景。
 “就说我们不合适。”
 一根细线紧紧地缠绕了心脏数匝,再使劲拉一下。
 吴邪被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会是他们之间,最荒谬的借口,可他也确实没有勇气说出个中的曲折。要是解家因此恨极了他,甚至中断跟吴家的来往,他绝对不会有分毫怨言。

第二天解雨臣等吴邪睡到自然醒,收拾完了才驱车出发。其实吴邪整晚上都没睡好,浅眠容易滋生诡谲的梦境:他梦到了空旷而昏暗的古代墓穴,漫天飞扬着叫不出名字的虫子拼命地往耳朵里钻,还有被积雪掩埋的地宫入口...
 他不敢在解雨臣面前流露出对张起灵的挂念,只要能避免交流他就尽可能的不开口。头天晚上的梦境又像是某种不祥的预示,光想想都心惊。

一路上解雨臣专心地开着他的帕萨特,仿佛这是一趟最普通的商务交接,轻松愉快地载上他的老客户去兜风。
 车里的音箱在播放一首英文老歌,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哀婉的调子和唱腔。单曲循环了十多遍,吴邪逐渐丧失了伤感的情绪,陷入了烦躁。

“你是打算用歌曲做计时器吗?”
 “很快就到二道白河了。”
 “嗯。”吴邪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这一路上的风景都没心思看,他只担心几件事:在雪山里迷路了找不到张起灵他该何去何从,报警自然是不可能的;他还从没单独进过山下过地,万一遭遇雪崩了冻成冰雕(这概率还挺大),张起灵或者解雨臣能否找到他的尸身带回杭州;不对,分明是他前来找人的,怎么先把自己填进去了...

正神游着,车停稳了。解雨臣替他穿上了冲锋衣、打底的棉衣,登山鞋...还准备了一只巨大的登山包,此次进山的所需物品都搁在里面了。
 “小花...”吴邪心乱如麻,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确定你能找到他吗?”解雨臣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小邪,我是真的怕你被骗。”
 “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需要一个答案,哪怕是从此画上休止符。”吴邪接过登山包,冲解雨臣笑了,“要是我能活着出来,出山了就联系你。”
 解雨臣点点头,“以后还是朋友,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找我。”

待解雨臣的帕萨特开远了,吴邪才回过神来,刚刚车上放的那首歌是《The end of the World》。
 像不经意间被锋利的纸张边缘割破了手指,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疼、眼看着血液爬满了手掌;又似晃神间胸口压了块大青石,推不开也挪不动,成年累月铸成了石磨。

吴邪咬了咬牙,带上护目镜,摒弃了对解雨臣的愧疚和不舍,一鼓作气赶路了。
 雪山之路着实要比先前的任何一次外出勘探都艰难,吴邪数次觉得自己即将葬身于这白茫茫的天地间,最终都挺过来了,也成功地在半山腰的陵墓中找到了张起灵。

一周后他们下山了,在最近的旅店里休息了足足三日。随后吴邪打电话约解雨臣到二道白河车站见个面。
 解雨臣停好车,慢悠悠地走了下来,似乎一眼就扫到了吴邪脖子上凌乱的没来得及遮掩的红痕,停顿了足足三秒钟。不过他很快地切换了情绪,“小邪就交给你了。”

张起灵紧紧地攥住吴邪的手,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就在他们都以为他根本不想搭理人时,他发话了,“以后的路我陪他走,你还有什么想法尽快提出来。”
 解雨臣歪着脑袋看了看张起灵,又看了看吴邪,粲然一笑,“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将来不能去国外领结婚证书,不能办婚宴。”

吴邪呆住了,饶是他习惯把脑洞开得天马行空的,也想象不到解雨臣会提这个。
 张起灵没反驳,大约就是默认了。
 解雨臣又补充了一句:“戒指也不能戴。”

尾声

转眼,从长白山下来五年过去了,吴邪和王胖子陪着张起灵跑遍全国各地的斗,留下了不少离奇的故事。
 《后会无期》上映的时候,吴邪包场了电影院,哭得不能自已。张起灵分不清他是不是想起了解雨臣,还是别的人,自己能做的就只是陪他到电影散场。

这些年纵然张起灵尽最大努力地护吴邪周全,吴邪还是受了不少伤,内伤外伤遍布全身。最近的一次把肺叶伤到了,于是他们在福建找了个村落休养身体,张起灵不让吴邪再从事相关的活动,包括回地质队做勘测。
 有时候张起灵都恍惚了,当初他把吴邪从解雨臣的手上带走,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毕竟吴邪继续留在解当家的手上会平安顺遂许多。
 好在归隐的日子过得缓慢而惬意,他们既不用为钱财发愁,也远离了大大小小的情敌们。

一天,隔壁的民宿来了三个毛头小子,看着不像是来旅游的,小村庄里也没有斗给他们倒。
 为首的那位姓黎,一来就饶有兴趣地围着吴邪转,说他听他爹说过吴邪这些年的游历,为此他专门去探访了杭州的吴山居,还有西泠印社,寻遍全城都不见人影。

吴邪一张脸瘦得脱了形,眼睛还是晶亮的,“去去去,小年轻回家读书去,少掺和这些有的没的,小心有命捞钱没命花。”
 “我不。”姓黎的熊孩子煞是倔强,不依不饶的,“我就在这屋住下了,直到传说中的吴老板重新出山为止。”
 张起灵突然就想起了五年之前,他和吴邪在公寓电梯重逢的那一天,电影的胶片闪回一般。

注:

1. 《The end of the World》是《后会无期》的原曲,歌词: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
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Cause you don't love me anymore
Why do the birds go on singing
Why do the stars glow above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It ended when I lost your love...

2. 不能结婚的梗化用自《倚天屠龙记》新修版周芷若对张无忌和赵敏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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