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退出楼诚圈,不再产粮,未完结或要修改的文章随缘更新;
目前长期待在盗墓笔记坑底,暂时爬墙MXH系列,偶尔掉落一些别的CP(尚有待解锁);
文如其人,脑洞清奇,精神病系写手,资深大三角文学爱好者~

生日礼物(一发完)

不是生贺×3,生贺写这种会被打死吧...
依然是瓶邪前提下,花爷单箭头小三爷...
时间线为《十年》之后,《重启》之前

分割线:————————————————————————

又到一年生日时,每年都必然经过的一天,讲究之人还会分农历和公历,过两次,赘余又毫无创意。人嘛,仿佛都有这毛病,愈是觉得生命雷同得缺乏意义愈要拼命地刷存在感。
解雨臣是个例外,这一天他都漫不经心地侧躺在沙发上,静待时间流逝。即使是一个人在家里,也习惯性地穿上整齐的衬衣和西装裤。今年他没有像往年一样去戏园子转转,而是选择独自放空,啜饮,看文艺片。

刚刚看完了一部加拿大的电影《The Hanging Garden》,碟片是典藏版的蓝光DVD,两年前吴邪费了好大劲才托人弄到手的。
其实只是09年的片子,谈不上多古早,市面上却早早绝版了,不是文物甚似文物。
正想着,手机屏幕亮了,接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生日快乐。”号码来自吴邪。
解雨臣随手敲了两个字,“谢谢。”
从长白山回来也有一年多了,吴邪和张起灵也在福建的雨村秀了一年多的恩爱,他和吴邪则快八个月没见面了。
期间吴邪邀请过很多次,他都以生意太忙抽不开身婉拒了。
手机屏幕又亮了,“今年打算要什么礼物?”
解雨臣陷入了沉思。这些年吴邪对他倒是足够上心,只要他开口指定了要哪样东西,一般吴邪都会办到。

市面上众人趋之若鹜的稀罕古玩或奢侈品,他不缺,也没兴致,他想得到的必然是相对比较奇特的物件。
去年生日他提出要一具完整的黑毛蛇骸骨,一个月后吴邪让王胖子亲自登门送上。这玩意儿活着的时候就奇臭无比,死后腐烂了威力更是堪比鲱鱼罐头,又不能用火烧用盐酸腐蚀,怕破坏整体结构,怕损坏骨质表层的成色。不晓得吴邪最后是怎么办到的,毕竟传说他的嗅觉断断续续地恢复了六七成。
此时此刻,被拆卸下来又用银丝重新缠绕和镶嵌到黑色云母石上的骨架正静静地盘在解宅玄关处的展示柜第一层,泛着阴森而妖异的光芒。

今年要什么呢?
昏黄的座灯光线将茶几上的半杯红酒染成了琥珀色,酒色澄澈清冽却隐约失了真。解雨臣晃了晃酒杯,一饮而尽。
“初版的萨特文集,内地版和台湾版各打包一份。”
去年在出发长白山之前,准备出行物资的间隙中,解雨臣听到了电视里飘来的一句台词,“古老的夜晚和远方的音乐是永恒的,但那不属于我。”
尽管后来得知了这句诗并非真的出自萨特之手,还是勾起了极大的兴趣。

“解老板今年这么好打发?”
解雨臣按下了锁屏键,又重新滑开屏保,如此反复了几次。
难道他还要反问吴邪,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收藏萨特文集吗?
这不是他的风格。
冥想了三分钟,解雨臣决定索取第二份礼物。

“上微信,发一张你的近照过来。”
吴邪不擅长自拍,也不乐意,大部分的照片都是跟别人的合影。但是这一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作为寿星的发小的要求。
手机那头的人迟疑了良久,还是通过微信传出了一张清晰的正面半身照。解雨臣眼前浮现出那人不情不愿地比划着手机相机老半天的场景,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照片是原图,超清晰的16M文件。片中人看上去休养得不错,皮肤变白了,也更细致了,笑意盈盈,奔四的人看着像不到三十,就跟自己如出一辙。
待解雨臣再细看,面上的笑容僵住了。
照片中的吴邪站在落地窗前,身后的玻璃映射出对面一个瘦高穿连衣帽的身影,正端起手机拍照。
解雨臣想提醒吴邪,自拍杆很好用的,可以入手一只。

手机适时震动了一下,推送一条微信的未读信息:“你可以许愿了。”
如果可以诚实地遵从自己的心之所向,解雨臣希望新的一年里,能够跟吴邪一起,再一次进山。不过理智很快地占了上风,他许了一个标准的答案:愿身边所有的朋友都能健康快乐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注:

1. 《The Hanging Garden》中文译名叫《空中花园》,感觉并不是很贴切,hanging本身有上吊的含义...电影讲述了一个跟过去的自己和解的故事

2. “古老的夜晚和远方的音乐是永恒的,但那不属于我。”出自《北平无战事》,原著和TV都有提到萨特,但实际上萨特文集中并没有这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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